一位慧質蘭心的大女孩和她夫婿第二次來到「陽光佈居」,這次她住了五天。

五天裏她一個人坐在各個角落不停地畫,來來去去的過客完全不曾干擾她的專注。




我們愛她樸實畫風,更愛那份細膩和用心。

於是徵得同意,透過慈佈大學同窗楊敬忠經營的「易普印」,陽光佈居有了自己的明信片。

敬忠寄來200份,然後告訴我們「免費」,因為他希望也為「長城計畫」盡一份心意。

如同華航空姊的手作布品/香皂,我們將它當做長城基金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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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與忠勇社區大人和小孩聊天時會趁機傳達一個訊息「只要努力做,任何夢想都可能實現」。

不曉得是因為這句話太像抄襲某個偉人的嘉言錄?還是神父和老師上禮拜又說過一遍?總之,大家聽完之後要嘛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要嘛就是「來!來!念陽老師,來喝一杯!」, 好像每個人都同情我又在做白日夢。

直到這張照片出現以後,他們慢慢開始相信也許張叔叔沒有騙人…



「義傑哥哥要來忠勇陪我們跑步?怎麼可能?人家是世界跑步冠軍咧!」小朋友既興奮又懷疑的問。
「念陽老師~師~師,恁嘛嘜呷嗢供笑,林義傑咧?哪嘸可能?」阿嬤睜大眼睛不敢置信。

為了怕他們開心的四處嚷嚷引來打香腸和賣黑輪的鄉親影響現場秩序,所以上面兩種情形都沒發生。包括忠勇國小校長、老師等知情人士都守口如瓶,因為我們希望一切都在最「自然」(mission impossible?)中進行,像是…林義傑偶然路經忠勇看到孩子跑步時自然而然加入隊伍的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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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不識抬舉,正在「抬舉」咱家太座的纖弱女子是台灣舞蹈圈頗具名氣的現代即興「古舞團」的團長古名伸。去年正式接掌北藝大舞蹈學院院長的「古古」是慈佈大學同學,各自在人生道路踽踽而行多年之後,因為「長城計畫」而有了更熱絡的接觸。



「古古」一直很認同咱夫妻倆對鄉親們的關懷方式,有次閒聊提到曾經來過的吉他/爵士鼓/街舞老師對長濱孩子的音感和節奏感讚不絕口,她忽然靈機一動想要利用這個機會也為孩子們介紹即興舞蹈藝術,「讓天賦自由」是我們一貫信奉不渝的硬道理,於是雙方一拍即合。慈佈與長濱國中密集接觸成立「創意炫舞社」(明眼人一看即知這名稱是個誘餌),「古古」等不及校方向「普仁青年關懷基金會」申請的經費(註),先以舞團名義募集私人贊助三萬元,配合「長城計畫」立即展開為期四個月總共七次的「即興舞蹈」教學。



強將手下無弱兵,「古古」成立「古舞團」二十年,不但第一個將這門舞蹈藝術引進台灣,迄今仍是台灣唯一專業的「即興舞蹈」團體。漫漫歲月不遺餘力的推廣舞蹈觀念,雖然孤獨但也培養出不少優秀舞者繼續走在這條寂寞的路上。

像負責這次長濱教學的舞者阿芳(余彥芳)從四歲習舞,台北藝術大學舞蹈系畢業後獲得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表演藝術碩士。曾為美國比比•米勒舞團團員,德國卡賽爾劇院客席舞者,連續兩屆羅曼菲獎助金(2010/2011)、菁霖文化藝術基金會(2010/2011)、維也納舞蹈節舞蹈網路獎助金獲獎人 (danceWEB Scholarship),作品多次獲「台新藝術獎」提名。

怎麼樣,嚇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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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是個老頑童還嚇不著我,因為這樣的朋友我也有幾個,各種光怪陸離的經驗見識過幾回,說來也算見過世面,但老頑童看透世事還能擁有一顆柔軟易感的心就不多見了。像聽過玩蛇的孩子之後,她急切切邀來兩位好朋友為忠勇國小孩子們辦了一次三天兩夜的「面具和戲劇營」,希望透過遊戲溫暖缺乏關懷的孩子的心。雖然只相處短短三天,但看到平常撒野的孩子偎在她懷裏小鳥依人的模樣,令人看在眼裏暖在心裏,不得不佩服她馴猴的本事。   



這一回,丁凡天馬行空的腦袋又浮起一個念頭,依我對她過動程度的暸解,這念頭要不立刻驗證是否可行她是會整天坐立難安的。於是她先故意漫不經心來封email告訴我們夫妻「我忽然有一個想法」,然後在信尾再三強調「如果你們有困難就算了,千萬不要勉強」。

民宿越來越忙,有心響應「長城計畫」的仁人志士也不在少,但民宿是我們的「本」,「本立而道生」,行有餘力之後再談助人,這輕重緩急不容草率,所以我們當然不會輕易入甕。奈何老頑童的心念有強烈腐蝕作用,可以摧毀任何頑抗的念頭,於是經過慎重評量後我們終於決定從…容…就…義。

因為丁凡說她想藉由版畫鼓勵孩子們天馬行空發揮創意,然後選幾幅作品送去參展,因為版畫比較冷門如果能夠入選應會增加孩子們的自信心。而受了電影「魯冰花」的影響,我當然不希望那天版畫得到世界金牌時小傢伙已經…已經…那個了。



我們一向十分認同丁凡對兒童創作的觀念,曾經帶來的面具戲劇營確實也看到孩子無拘無朿發揮創意的快樂。其實得不得獎我們並不在意,咱夫妻在意的是孩子長大以後無論處於甚麼困難的狀況,能不能因為曾經有過的快樂童年而激發出他們繼續奮鬥的勇氣,至於丁凡在意的是甚麼,也許從她事後所寫的文章「美好時光」可以窺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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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無歲月」,春去夏來,夏去秋來,這麼跑跑走走的日子忽忽竟也一幌半年。將近二百個日子裏「長城計畫」還同時進行了面具戲劇營故事媽媽草地音樂會淨化呼吸體驗、氣功教學、拉筋拍打養生青少年性教育講習、長濱國中創意炫舞社團(正在進行中日後再敘)等各項活動。



越跑人越多,高大壯碩的心理師加入了(他說我指正姿勢後感覺跑步像飛一點都不累,@ % $ & #,身為老師的我到現在還沒有這種感覺哩!),愛湊熱鬧的哈士奇加入了,小女生加入了


 
靦覥的大學女生也加入了…,一群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的夢幻組合在這台灣最早文化發源地的長濱快樂跑著,他們不知道這可是歐亞板塊和菲律賓板塊擠壓出海岸山脈迄今的第一次,第一次人類不是為了追逐食物而持續地跑。




張阿伯從小循規蹈矩忠黨愛國,老了以後開始叛逆想要拋開朿縛,尤其炎炎八月天更那堪禮數折騰,所以一起跑就脫掉上衣撩了去,街上鄉親笑問何時脫褲子?我臉不紅氣不喘邊跑邊答「九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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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得從今年六月說起,原來認為跑步對膝蓋不好的我碰上了兩位奇怪的客人,一個是甚麼都會修的家電商許慶瑞和綁了馬尾巴的骨科醫生吳思德,前者滔滔不絕,後者惜字如金。但兩人不約而同看中我根骨奇佳堅持教我跑步,不但糾正了我錯誤的跑步觀念和動作,還因為「只要姿勢正確就可以將傷害降到最低」的結論,一舉驅除了我對晚年輪椅代步的恐懼。

於是立刻上網拜讀了他們推荐的兩本書序言,隨即完全臣服於「人類天生就會跑」的理論。

他們離開的第二天起我就開始漫山遍野的跑,沒有目的的跑,只想讓自己放鬆的跑;其間只停頓了二星期,因為姿勢不當引起的腳筋抽痛,在思德的遠距問診提供建議之後我持續這個習慣迄今。




思德慶瑞推荐的兩本書,左書非常好看,連電腦長在眼睛上的宅人看完都會一躍而起開始跑,難是難在如何讓他們將視線移到書本上;右書則會告訴你一個令人吃驚的秘密,原來從你開始穿鞋後根本不曾跑對過!




為甚麼「天生就會跑」的理論能夠立刻獲得我的認同?其實背後有一段故事。35年前當我還是大一新鮮人,不知為甚麼有段時間每天早上喜歡從宿舍風雨無阻跑到5公里外風景名勝「望海巷」的懸崖上發楞,體育測驗隨便跑跑就是班上1500m的冠軍,但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長跑天賦是在四年後馬祖服役時,一回在高低起伏的南竿本島參加3000m軍官組賽跑,自己竟然將一、二百名包括原住民在內的所有軍官甩在腦後直奔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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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春光明媚的四月天,長濱天空就開始飄逸著一股瞹眛的氣息。花園新城老朋友,國內著名的「杏陵性諮商中心」所長嘉惠與我竊竊私語數回之後敲定了一件大事,這事關係著二萬五千年前「長濱文化」到今天仍然層出不窮,而未來也永遠不會根絕的人類行為。

這件事雖然人人都曉得,但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卻沒有幾個人真弄得明白,甚至大多數人自以為是的觀念其實大有問題,因而導致有的人長年躲在暗處哭泣,有的人埋下一生陰影…;總之這些林總總的原因讓我們決定在這個有特殊意義的地區嚐試進行一項特殊教育,對象包括好奇的青少年、有愛心的教師和關心孩子正常發展的社區大人。


(好友呂嘉惠努力向國民健康局爭取到一筆經費,選擇了長濱、南压、金門三個地區同時進行長達半年的「青少年性健康諮詢(商)服務計畫」。)


為了減少很多人對這個字眼不必要的敏感反應,所以6/23和7/14~15兩天的第一階段課程嘉惠妙語如珠加上旁徵博引的無數案例,配合五位施出渾身解數的心理師的戲劇演出,讓大家哄堂大笑之餘快速進入狀況。

很難想像就在第二天,二十多年禁止孩子口出穢語的小學老師、一輩子循規蹈矩的好媽媽、才過青春期沒多久的國中老師和道貌岸然法相「裝」嚴的念陽大哥就面臨了生平最艱鉅的考驗。

為了暸解和體驗現今青少年流行的「髒話文化」,大夥前一晚奉命分成英語、國語、閩南語和阿美族語四組各自蒐集五花八門的髒話製作成大張海報,然後…每個人輪流當著現場二、三十位同學大聲唸出來。

即使身為唯一的男生而且年逾半百,我仍然滿頭大汗的完成這場震撼教育。「實在太…太太恐怖了」對於大半輩子只敢躲在浴室和汽車裏大罵三字經的我們這夥學生出現相同反應,奇妙的是認真檢視髒話內容後反而不再像從前那般避如蛇蝎,對於嘉惠先前提示「認識青少年次文化,由對立轉為同理才有機會陪他們安全走過晦澀的青春期」也才開始有了深刻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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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上回離開清華大學堂之後立刻直奔高鐵新竹車站,劉佬佬進大觀園大約就是描述像我這樣連買票都不會的田莊阿兄。現代人活著真不容易,買一張車票需要閱讀好多遊戲規則,不止是賣票位置區分窗口和自動售票機,不同窗口排了半天才知道還有現金或信用卡購票之分,不同時段有不同價格,自願無座上車碰運氣和有座車票差額四十元…,我猜20年之後我一定寧可走到高雄也不敢自己買車票了。

「僥幸」買好車票站在月台等車時又是一度緊張,星期一早上空曠的候車處讓人以為今天火車停開。一位顯然也有同感的中年貴氣婦人佇立身旁,兩個天涯過客因而打開了話匧,她來自台南,夫婦兩人都是「百萬圓桌會員」,不時北上到龍潭探視正在為新建會館忙碌的先生,問我何事搭乘高鐵,久聞「百萬圓桌會」的盛名,於是將此行目的膨脹了一百倍,果然獲得遞來名片一張並附贈金口一句「我平常是不隨便給陌生人的」。

旅行迷人的地方就在不經意撞見的樂子。

當然也可能會有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境。從高雄轉搭莒光號走南廻鐵路直奔台東途中,牙齦忽然一陣止不住的抽痛,望望右後方座位一個年輕「男孩」不時拿著手機對著大武沿海拍照,心生一計趨前詢問可允移座共享風光以便忘卻牙痛之苦?

互打招呼之後才發覺「他」其實是「她」,是一個穿著打扮像男生的女孩。張半仙三言兩語牽引出女孩哽咽述訴同志戀情之苦,深愛父親的她迄今不敢透露實情,也同時為職業不被父親接受而面露難過之色;我不知是誰安排了這場機緣,若非突如其來的牙痛我應該會一路看書抵達終點,如今我卻在轟隆鐵軌聲中忽然開始扮演「張老師」為她燉補心靈雞湯。

女孩緊皺的雙眉逐漸舒展,我的心卻逐漸沉重。甚麼樣的壓抑會讓她對陌生的怪叔叔吐訴不為人知的秘密?甚麼樣的恐懼讓她害怕失去父親的愛? 甚麼樣的愛才可以被祝福?

女孩下車的時候向我道謝,我拍拍她的肩膀說「勇敢走自己的路,這世上並非所有大人都不暸解你們的苦,加油!」,她忽然兩眼一紅對我點了點頭。

望著窗外漸行漸遠的身影,幾乎遺忘的牙痛又在措手不及之際迎面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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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從網路上看到自稱清華大學國際經濟商管學生會(A.I.E.S.E.C.)的學生來信時,我直覺反應是「詐騙集團騙術又翻新了」。
這位「清華學生」(騙肖!)邀請我到新竹擔任「夢想力」主題的講師!

太好笑了,想我既無顯赫學歷又非企業名人,區區一個躲在海角天邊的小民宿主人豈會被堂堂清華大學堂相中擔任講師?
更好笑的是,這詐騙集團恐怕賊星該敗,竟在曾辦無數詐騙案件的太歲頭上動土?

於是我正經八百回了他一封簡短訊息「很榮幸有這個機會和清華學子共度良宵(註:論壇安排在星期天晚上),請問來回車資誰付?」。這小子果然煞有介事回覆「尚需經過審核之後才能告知」並在幾天之後通知「恭喜你中了西班牙樂透首獎,請先支付稅金200萬」,

雖然真實的回信是「經過審核我們決定邀請張老師當天擔任三位講座之一,主辦單位將支付1600元講師費,車馬費…呃,300元」,但你覺得是不是同樣意思呢?我猜等到抵達現場之後就會莫名其妙簽張500萬元本票去買一紙保證每月獲利20萬的合同。

 

小氣如我當然不會舟車勞頓只為揭穿騙局,只怪自己一直看不出之後信件來往的破綻,想要親入虎穴驗證真偽的好奇心過於高漲,我還真花了超過他們「答應」支付的費用迢迢千里趕赴現場,於是有了上面這張和另兩位講師(白裙女子孫愛伶,「台灣社會向上發展協會創辦人;藍衣青年張良伊,台灣青年氣候聯盟TWYCC理事長/TEDxTaipei2012明日之星)的散會大合照。


確定台下即便坐著一群年輕的騙徒也要「好為人師」之後,我開口說道「星期天晚上還有這麼多同學坐在這裏聽演講,真是令人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清華學子果然充滿求知慾望,未來經濟發展一片大好,我的老人年金加碼有望矣;憂的是難道這麼多清華學生不知道如何打發周未假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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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說到「多事之秋」,心裏想的十之八九不是好事情,也許是因為這個「秋」字容易讓人聯想到的都是「秋風秋雨愁煞人」、「傷春悲秋」、「天涼好個秋」等等愁雲慘霧的畫面。但凡是陽光佈居部落格的讀友均知,這兒從來是報喜不報憂(實在也是沒啥憂可報)的政令宣導單位,因此這個「秋」純指「秋天」時節,「多事」也自然多是好事囉!所以您腦袋儘管浮起「秋高氣爽」、「春花秋月」、「秋水伊人」一幅幅開心的畫面準沒錯。

第一位粉墨登場的是黃韵媁老師帶領的「淨化呼吸體驗」,這事兒緣由於去年春天好友曉鶯出錢出力邀請平均年齡60高齡的兄弟姊妹來我們家舉辦了一場四天三夜的呼吸課程。看到這些平時在各行各業工作數十年,無論是家庭傳統和工作環境都磨練的十分含蓄內歛的一家人時而談笑風生時而泣不成聲,確實受到相當震撼。

慈佈當時在曉鶯力邀下也參與了課程,平日內觀禪修的她對任何深入認識自己的方法均採開放態度,親身體驗後她覺得呼吸法很容易入門,也非常適合在好山好水好空氣的長濱推廣。在她轉述之後,咱們好學不倦的長濱「歐巴媽」(歐巴桑與媽媽的合體稱謂)立刻群起要求也為她們舉辦一場講習,於是經過曉鶯居間牽線促成了那晚的一樁好事。



當晚還有兩位「小梅花」航空的空姊投宿並且一道參與了盛會,只見她倆與長濱媽媽小姐們親切互動絲毫不見彆扭,讓人見識到「相逢自是有緣,華航以客為尊」的地面表現絲毫不輸天上的專業水準,相當教人欽佩華航的訓練已經深入員工骨髓。



短短兩個小時的體驗活動除了學會頓時讓人精神大振的呼吸法,還在黃老師柔和沉靜的引導中靜心了半個小時,這可教平日忙碌的毆巴媽們跌破眼鏡!
每一回辦活動都會想到長濱天主堂那群可愛有禮的孩子們,聽說呼吸訓練有助孩子們專注和理解力,「長濱瑪莉亞」sophie小姐立刻接受我們建議邀請孩子們星期六上午來體驗一場前所未有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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