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種臨老入花叢的幸福~兩個小四和小六女娃每天下午來訊約我跑步,雖然之前辦活動邀約她們時總擺出一付「我才不要參加」的模樣,但看來阿杯不棄不離的耐心等待終於開花結果。小女生強烈否認這是阿杯懷疑的「暗戀情結」,但擁有這種超越年齡的友誼,還是會令人腦內啡飆升,愉快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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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不止會有強身醒腦的效果,經常還會附帶意料外的驚喜。有時不熟的鄉親會與你打招呼,有時一向面無表情的鄰居會忽然衝你一笑,有時一位熟齡美女會當面誇你的好身材…
但這些都不比前天跑步經過一位少年時的驚喜。
20歲少年獨自走在小鎮往忠勇的路上,經過時他忽然開口「張老師好!」,我面帶狐疑的望著他。
「我是以前跟你跑的奕辰,一圈十塊錢飲料」少年笑著說。
「我正在徒步環島,有時用跑的,從桃園到這裏已經是第五天了」。不想打亂正在跑步的節奏,叮嚀少年待會到雜貨店儘喝飲料,阿杯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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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生如戲,但短短幾天的人生像萬花筒般的劇情已經超過想像程度,只能說這年頭地球暖化影響,天底下好像已經見怪不怪沒有不可能的事了。
台北國際學校的七名學生和兩位大哥哥在朋友率領下來到長濱和國中小學生互動,結合科技和鄉土元素創造的作品不奇怪,但兩種完全不同的土洋物種湊在一起的畫面很經典,而短暫相處之後還真慶幸是這群小娃陪阿杯走過十年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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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外得獎無數的兒童文學教授與當年一起住在咱家盯著她擠出故事的編輯再度登門拜訪,送書之後在創作的小屋前合影留念。互述別後種種和生涯轉換的困惑時笑淚交加,互相擁抱,為系列獲獎童話故事再添一筆動人劇情,也為JK羅琳之後,埋下「Candy Yen」可能轟動武林驚震萬教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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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在科技業高層急流勇退的夫妻倆,先生罹染惡疾群醫束手無策,四處求醫幾近崩潰的妻子忽然接觸到另一個世界訊息,並在「預告後」一步一步見證先生奇蹟好轉的過程,因而不得不拜服更高智慧。奇妙的是八年前僅一面之緣鮮少接觸臉書的她竟在「不由自主」下要求加入我們臉友,並在一個月後從新竹來到長濱當面詳述此事;問她為甚麼會對我們開誠佈公談這玄妙之事,回答是「祂指引的」。曾在大學任教的同行友人正面對癌末魔考,竟是女主人三十多年前大學同系學妹,聊起互相認識的眾多系友歡樂之情溢於言表,而幾番關於生死的對話和領悟,讓臨別時的老師熱擁夫妻二人,頻頻拭淚相約今生一定再敘。
一家四口,酷愛歷史的大三哥哥與我們一群大人暢談古今中外,巧遇吳神父送朋友入室,立刻為吳神父講解歐洲歷史和各國語系源流,精闢的解說讓來自瑞士的神父自嘆不如。而神父朋友也是奇葩一枚,自費為白冷教會傳修士出版了一本記錄他在花東設計監造的40座教堂,不賣,只為撫慰傅修士在天之靈;大學生的父親與另位曾在新竹園區工作的女客一聊之下,原來彼此重疊的朋友甚多,瞬間消融原來的疏離;在台中扶輪社任職的母親聽說阿杯九月將應邀到友社演講,與我聯繫的職員正是她好友,聽完阿杯一席高談闊論竟表示回去將請示社長能否邀我屆時到該社再講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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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佈、伽樺、阿杯的搞笑三人組都不喜歡一成不變陪孩子長大,經常苦思半年一次的慶生宴如何在她們的腦袋中烙下甜蜜回憶。二個月前一次意外邂逅,和來住的客人冰蕾和端優一拍即合,決定這次用「廣播劇」的方式為她們慶生~嗯,這一定是她們這輩子從沒玩過的遊戲(說不定也是一輩子的絕響),想到都令人興奮。

但這麼好的點子需要克服的難題不少,比如說「從4歲到12歲不等的孩子如何都能勝任配音和旁白的任務?小小娃兒暸解故事內容並且用聲音表達恰當的情緒?」,好在阿杯周遭的每個女人都欠缺阿杯「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優良基因,她們似乎有個通病,以為勵志書上寫的故事都是真的,任何事情只要真心去做,結果自然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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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相片攝於七個小時活動結束後,從笑容姿態判斷,又一次證明西方諺語「天使不敢走的路,傻子一步就跨過去」所言不虛。我猜一次又一次看到別人成功,天使應該開始懷疑到底誰才真傻吧?至少,一直以為自己有點聰明的阿杯開始迷惑,到底要做天使還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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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的冰蕾在遊戲中自稱「魔法師」,左邊的端優以「叮噹」登場。她們兩位都是國小退休老師,也是高山嚮導和自行車的勇腳,爬過的大山,騎過的距離都比阿杯要高大壯,聽她們不值一提的口吻,讓人覺得人生很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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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接觸陌生阿姨,孩子們意興闌珊在預料之中,且看「魔法師」如何瞬間翻轉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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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嘴角往上翹一翹,手指頭往報紙一指,原來覺得好無聊的小小娃立刻進入故事世界,聚精會神開始想像每個角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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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傳來張清芳和宋學仁婚變的訊息,我卻又一次回憶當年宜真和盟傑的別致婚禮,和14年後宜真瀟灑離開人世的畫面。

人生有千萬種,其實最終只是各取一瓢飲的選擇罷了。沒有誰好誰壞,誰成功誰失敗,即便世人甚至自己共認的糟糕人生,轉個念頭一想,誰走進電影院想看一成不變的肥皂劇?要嘛歡樂要嘛悲傷才能讓人願意掏出鈔票虛擬一場假想人生。所以人生勝利組的角色需要有人扮演,流落街頭抑鬱而終的配角也不能缺席。說來,每個人都是這齣千嬌百媚人生劇場不可或缺的演員,因為悲傷和快樂流的都是眼淚,丑角和苦旦都是我們擺脫不了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因此,相對於富豪和明星的新聞,我更期望朋友們細細咀嚼宜真短暫的一生…

為何她會將結婚禮金捐贈一空?為何她會在職涯顛峰選擇另一條寂寞的路?為何她會拋棄唾手可得的功成名就?為何她會改變了年輕人的一生想像?為何她會查然面對死亡並在網路舉行生前告別?在漂亮轉身離去時,又捐出最後一百萬為所有參加告別式的朋友祈福,在人間留下一個大大的驚嘆號?

清華大學/台大國貿所畢業;曾是跨國公司台灣地區電信部門總經理;也曾擔任知名國際顧問公司要職,隻身前往芬赫爾新基三月,為在地公司解除營運困境。她是如何從層層世俗束縛走出來?此刻她去向何方?

許多許多的問題,我沒有答案,即使有,也不會是每個人的答案。這篇由阿杯忘年之交「欣澄」執筆的文章,我由衷希望你也仔細讀一遍,並且從中提醒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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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演社」今晚要在長濱鄉公所義演,趁著傍晚他們在佈置場地時騎摩托車去了現場,果然看到一位輪廓仍然熟悉的朋友,於是上前開口「長濱的海邊和南竿的海邊很相似吧?」。

男子低頭應付著「哪有,兩邊的海差得可大了」,忽然猛一抬頭訝異一個陌生人怎會問他這個問題,繼而似乎勾起模糊的記憶,滿頭霧水之際謹慎的問「你姓張?」。
點了點頭,「張念陽」!

他迅速想起了四十年前在馬祖工保連服役的往事,都是飽經世事的中年人了,彼此淡淡的笑著,沒有露出久別重逢的興奮,也許都因為想起了那段時間發生的一些往事。
「來,來,來,讓我介紹一下我兒子和你認識」他沉穩的引我走向一個年輕人面前,告訴兒子我是他當年的政戰官。「輔導長」,我糾正了他的記憶。

望著與當年服役時年紀相彷的兒子,我打量了年輕開朗的臉龐。「嗯!沒有當年你老爸的野性,那種野性可是在職場上奮鬥的重要能力。你老爸那時是專門與我們軍官作對,卻與士兵打成一片的意見領袖。退伍後我還一直擔心他若非在社會大放異采,就會變成人人害怕的混世魔王」。年輕人大概完全不曾聽過別人這麼說他老爸,也無從想像馬祖前線的軍事生活是怎麼回事,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我沒再多言,轉頭看著眼前男子。「雖然四十年沒聯絡,但一直從媒體得知你的消息,從雲門到金枝演社,很為你高興,所以特別來打聲呼招呼,如此而已」。男子好似仍在回憶中沒回過神,順口問我「長濱民宿的名字是?」。我笑了笑沒告訴他,彼此還算是同頻率的人,明白各自走向不同人生,四十年一會已足,再見,也許就是畫蛇添足了。

騎車上山的路上,思緒仍不住在當年南竿小島打轉,一幕幕畫面歷久彌新迎面撲來。

男子當年社會歷練異常豐富,桀傲不馴又俠情萬丈,照顧弱小毫不遲疑,口才便給機智靈敏,但對看不上眼的軍官經常語帶奚落,弄得他們下不了台又不好發作。這人讓我想起梁山泊好漢,也同時連想到憤世嫉俗的落魄書生,對於一向循規蹈矩的念陽阿杯是一個頭痛人物。因為身為輔導長的我一方面欣賞他的俠義不羈,一方面又不容許他傷害軍官們的領導威信,於是仗著連長信賴,想方設法在軍官之前為他求情,在他之前不斷提醒好漢不吃眼前虧,念念只希望他能平安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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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年前當台灣的「桌遊」還在萌芽階段,好友「羅伯特」先生就以「喬治亞理工學院台灣校友會」名義邀請了兩位現


在已是大師級的老師「許奶爸」和「南瓜妹」,配合「長城計畫」率先讓長濱的孩子們接觸到這個新娛樂。隨著遊戲內容不


斷進化,咱們「陽光」二老心生一計,覺得可以將「桌遊」融於「自我探索」的身心成長主題,讓青少年透過寓


教於樂的方式認識自己和促進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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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婷和合作夥伴玉敏是桌遊計畫的靈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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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朋友不少,江老師,台灣的世界級畫家江賢二,是其中一位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親近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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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江老師夫妻倆經總裁嚴長壽推荐特別從都蘭來訪,踏進民宿大廳後,他們聚精會神的品味每個角落,也細細聆聽整棟建築的設計理念和發生故事,不覺得他們是基於禮貌,感覺更像是關心弟妹生活的大哥大姊。尤其是香蘭姊孩子般的好奇心讓人印像深刻,她不但一一追問每個細節,甚至毫不飾掩想要參觀與民宿一體成型的私宅,一直到看完主臥室後才滿意的回到大廳長桌閒話家常,自然率直的純真令人莞爾。後來看到「從巴黎左岸到台東比西里岸」講述江老師故事一書,才知道香蘭姊曾經在紐約麥迪遜大道自創女性服裝品牌紅極一時,從美國第一夫人、國務卿夫人、華爾街女強人到各國使節夫人都是常客,而這麼一位曾經叱吒風雲的設計師洗盡鉛華之後,仍然擁有這般赤子之心,教人打從心底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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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老師展現的是另一種大家風範,一般人心目中的藝術家可能會有「孤僻、怪異、特立獨行、憤世嫉俗」等等刻板印象,而我認識的藝術家朋友也或多或少吻合了這些特質,原來以為這是藝術創作時自然而然的副產品,就像是身體中的「有益細菌」,只要琢磨出互動頻率倒也不難相處。但接觸江老師之後,徹底顛覆了我的觀念,雖然置身世界級畫家之林,江老師於對話之中,無聲無息展現的雍容大度、寬厚謙和溫暖關懷,在在令藝術領域的門外漢一樣如沐春風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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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一位香港藝廊經理來住,翻閱江老師畫冊愛不釋手,很快二度來台請我居間引見,雖然只有一面之緣,我也毫無猶豫撥了電話。當時正在台中亞洲大學忙於策展的江老師不以為忤,百忙中仍請學生到高鐵站接來訪客並詳細回覆各種問題,經理返港後像小女孩般掩不住內心狂喜,來訊感謝我的協助使此行收穫滿滿。記憶中還有兩次無禮的打擾,熱愛藝術的客人臨時請我代約參訪畫室,惴惴不安撥通電話後江老師也都盡量配合,言語之間毫無不悅,讓人看到大師的高度原來不在姿態而在洞悉人生之後的自在。

江老師此刻正在北美館舉辦難得的回顧展,展期2020.3.28 - 6.14
策展單位為他製作的
影片十分精采,在百年一見的全球疫情退燒之前,強烈推荐先在線上瀏覽,相信看過之後讀者也會迫不及待現場見識他多年淬煉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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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減少染疫風險,上星期一個人回台北探視臥床母親,抽空和寶貝女兒來個午餐約會。平常都是她和老媽又說又笑無話不談,這回抓到機會,當然要促膝長談一番。
 

聊工作、聊人生,不免也會聊到這次疫情在全世界造成的傷亡,想像成千上萬個家庭從確診開始強制隔離,無法陪伴染病而去的家人最後一程,也許很多人會因而留下「不能見到最後一面」的傷慟。


如何定義「最後一面」呢?離世前的幾分鐘?幾小時?還是幾天?它的意義何在?


我意昧深長的告訴女兒,這回疫情會讓很多人在驚愕中與親愛的人永別,所以與其拘泥於最後一面的遺憾,不如學習將每一次見面都當做最後一面,好好珍惜。


如此,即使是在一個月還是一年前見到親愛的人最後一面,因為工作,因為遠行,因為疫情,因為任何原因而無法親自送終,你都沒錯過彼此最值得珍藏的回憶。


女兒若有所思,一反常態沒在餐廳外揮手道別,堅持陪伴走了長長一段路,直到我進入捷運閘門。

在疫情肆虐的時代,「無常」隨時會降臨的此刻,讓我們每一次相聚都「好好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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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才不及卿,乃覺三十里」,這是自命不凡的曹操當年與近臣楊修比賽文采的一段故事,楊修接旨之初答案即已了然於胸,而曹操續行三十里之後才俯首慨嘆而有斯言。

這千古名言如改為「我才不及卿,乃覺二十載」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2000年毅然離開公職轉戰電子產業,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挖角的總經理充份授權我負責的業務,而我希望藉由福利委員會的資源為公司年輕員工照顧他們的父母和稚兒,避免這個正在努力打拼的族群為公事以外的家庭瑣事焦頭爛額。我的如意算盤是薪資不減,運用龐大的福利金(公司每年60億營業額提撥的0.05%)塑造一個近悅遠來的公司文化。如此人才競相湧入,業績大好再將盈餘用來加薪,增加更多福利,蔚為風潮之後,各行各業不得不跟進,否則招不到留不住人才。

 

可惜公司一直慘澹經營最終結束營業,阿杯壯志未酬,差點流落街頭拖累一家老小,自然不敢再有如此雄心壯志。

昨天離去的老大哥是傑出天使投資人,他淡淡一笑說四十年前在美國服務的公司(SAS)已經這麼做了。公司購買了1000畝的土地,有各種娛樂設施塑造了一個親子共遊的天堂,同時也提供整年不重複的免費美食,甚至每位員工還預先收到一本厚厚的菜單,後來因為福利太好還招來稅務單位,將過多的福利視為薪資一部分而課徵所得稅賦。

聽到構想早被人實現,阿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很高興看到這間偉大的企業果如阿杯所料,各國菁英競相投靠,迄今仍是全世界前十大的軟體公司,規模從老大哥服務時的30人擴充到如今5,000人。

 

看到這樣的公司其實有點憂喜參半。喜的是雖然從無經營管理經驗,但憑著對人性暸解,證明自己並非天馬行空胡思亂想;憂的是台灣各種規模企業主仍陷在「雞生蛋蛋生雞」的思維中走不出來,總要等到看到足夠盈餘才肯"施惠"員工,所以迄今未見任何臺灣企業見賢思齊,心中不免有些遺憾。許多老闆也許覺得委屈,認為自己承受巨大經營壓力無處可訴,外人卻愛說三道四的講風涼話。

其實將員工視為「公司寶貴資產並共享利潤」這個觀念並非罕見,事實上也是個勞資雙方共贏的策略,只是多半台灣老闆先天下之憂而憂,擔心賺到的一點錢如果給了員工,須要的時候週轉不靈反而害員工失了工作。其實這想法並非錯誤,但可以在條件不足時即對員工預先承諾,並在賺錢之後兌現,其實也是一樣可行。優秀的員工在營運過程中感受到老闆誠意,理論上努力工作期待公司賺錢分紅也是人之常情,如此時間久了勞資雙方建立互信,良性循環理應創造利闊,慷慨與員工分享和充份照顧員工家庭與工作的名聲外溢,自然可如SAS公司一般體質越來越好,事業蒸蒸日上。

人生最大的成就是創造最多數人的幸福,願與看到本文的老闆和未來老闆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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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儀與母親與我們屬於生死之交,因為幾年前黃爸腦癌被判只有幾個月生命時,一家三口在一個早餐因緣中踏進民宿,又因為飲用念陽阿杯經常義務推荐的長濱「再生花酵素」,電切手術之後無法碰觸的兩粒會致命的腫瘤,竟然鬼使神差般消失了。雖然奇蹟的發生可能還有其他因素,黃爸延長一年半生命之後仍然因為其他病情而離世,但終於走出陰霾的母女二人往後來住便會與我們夫妻熱情相擁,阿杯也從此變成黃媽生命中唯二擁抱過的男人,而智儀更因而與長濱結下不解之緣。

在「組織與員工關係」領域極負盛名,主導過不計其數政府或公司危機處理的智儀,南來北往密集授課時搭乘高鐵只是日常,而坐在課堂振筆疾書深怕錯過重點的學生則來自外交部、勞動部、交通部、台積電、聯發科、宏、清華大學、台電、桃園機場、勤業眾信…幾十個產官學領域的高階主管或負責人。無論是之前服務過的「新竹生命線」或是一年多前創辦的「興智國際諮詢公司」,有意求助的高官巨賈甚至得親自到新竹辦公室才能分配一點會晤時間。

這樣一個名震江湖的諮詢整合高手竟然分文不取,風塵濮濮專程前來長濱專題演講兩次,不能不說她與長濱因緣真是妙不可言。更妙的是,2017年4月她在阿杯牽線下,應鄉長潘淑芳之邀所做的一場演講「活水人生~你好,我好,他也好」,當時精彩到聽講的公務員都埋頭筆記,但阿杯寫到一半的實況報導不知何故竟然忘了完成刊出。兩年半之後再度記錄她來長濱國中演講時才赫然在部落格「草稿」中重新發現,正好一起披露了一樁心頭負擔,冥冥中的安排真是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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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二月開學前這場演講緣起於國中老師不經意感慨,覺得付出極大的熱情和心血想要幫助學生有所進步,但其中牽涉的不止是師生,往往還被意想不到的家庭、社會和上級機關各種負面力量拉扯到精疲力竭,久而久之都不再敢面對從事教職的初衷,而越努力付出的老師往往內咎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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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杯夫妻乍聽之下大為焦急,偏鄉熱血教師對學生的幫助遠較城市重要,若是他們也喪失鬥志,對學生或社會家庭都是難以承受的代價,於是立刻想到長城天使智多星「智儀」,希望藉由她的智慧化解老師們長年壓抑的情緒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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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包括校長張新發在內全校老師齊聚一堂的畫面很是感動,因為「長城計畫」與長濱國中合作多年,這是參與老師最多的一次,阿杯因而默禱蒼天垂憐,暢飲智儀調製的心靈雞湯之後,老師們能夠重建信心再也無懼任何橫逆挫折。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幾位老師數日後傳來他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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